第 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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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 章
文理分科後，趙嘉儀和唐奕分在了理科一班，李一白分在了理科二班，周年和張煙分在了理科三班。
唐奕與趙嘉儀成為了同桌。
唐奕每天會提早到教室，在趙嘉儀未到之前，幫她把杯子接滿水，而趙嘉儀也習慣了唐奕對自己的各種照顧。
理科一班的老師很是看好唐奕和趙嘉儀，認為二人均有沖擊清北的潛力。
趙嘉儀趴在桌子上睡午覺，唐奕拿出相機記錄下她的睡顏。
張煙仍舊在明裏暗裏磕著這對CP，她拉著周年說：“我打賭高中畢業後，趙嘉儀和唐奕就會順理成章地在一起。”
周年屈起手指彈了彈張煙的腦殼：“你還是好好學習吧，別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張煙拿出自己拍攝的CP照片：“看看，兩個人眼裏都是滿滿的愛意。”
周年笑了笑：“你懂什麽是愛？”
張煙咬了咬牙：“我不懂，難道你懂？”
周年摸了摸鼻子：“我自然比你懂。”
李一白來理科三班找周年玩，擡眼瞥見了張煙手裏的照片，照片上趙嘉儀的笑容明媚得有些刺眼。
張煙見他盯著照片發呆，推了推周年。
周年拽著李一白的胳膊就往外走：“找我什麽事啊？打籃球嗎？”
李一白雙手搖晃著周年的肩膀，眼睛發紅，死死盯著他：“唐奕和趙嘉儀在一起了對不對？什麽時候的事？”
周年戰戰兢兢地道：“他們倆沒在一起啊，那照片是張煙拍著玩的，你別多想。再說了，你不是對趙嘉儀不感興趣嗎？”
李一白松了一口氣，嘴硬道：“誰關心她了，現在正是關鍵時期，作為她曾經的後桌，我怕她荒廢了學習。”
周年滿臉寫著不相信：“你有這麽好心？”
李一白故作輕松：“不信算了。”
接著又道：“我們籃球隊缺一個人，你來吧，我們要和理科一班對打。”
周年看著李一白嚴肅認真的神情，看出了他眼睛裏志在必得的堅定：“好，我來幫你。”
李一白跟周年擊了一掌：“不愧是兄弟。”
理科一班那邊也做足了準備，每天放學後籃球隊都會去操場集訓，這其中就包括了唐奕。
趙嘉儀跟張煙走在操場邊上，遠遠看見兩個籃球隊在訓練：“大家都好拼啊。”
張煙點了點頭，伸手一指：“你看，周年和李一白。”
趙嘉儀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，清了清嗓子：“李一白的籃球打得不錯啊。”
張煙點點頭，恰好李一白也看到了趙嘉儀和周年，他拼了命地表演灌籃，投球。周年直接沒眼看了：“兄弟，我怎麽感覺你像只開屏的大孔雀，在這裏演灌籃高手呢？”
趙嘉儀被李一白的操作秀麻了，她轉頭問張煙：“籃球是這麽打的嗎？怎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。”
張煙拉著趙嘉儀往理科一班隊伍走：“別管他們了，我們去找唐奕男神吧。”
趙嘉儀一出現，理科一班的籃球隊就不約而同地起哄，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唐奕和趙嘉儀身上來回轉。
唐奕接過趙嘉儀遞來的礦泉水，仰頭咕咚咕咚喝了。
張煙拍著趙嘉儀的胳膊道：“男神的喉結好性感啊。”
趙嘉儀擡眼去看，被唐奕逮個正著。
趙嘉儀張嘴欲辯解：“我不是……”
唐奕笑著看她：“你不是什麽？你不是在看我？”
趙嘉儀被他說得臉紅，也反駁不了，便由他去了。
李一白在遠處看得心裏不是滋味。
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東西在不經意間被別人搶走了那種感覺。
這感覺包裹著他，讓他呼吸不暢。
不顧所有目光，他上去給了唐奕一拳。
人群發出驚呼，二班和一班的人扭打在一起。
李一白和唐奕摔在地上，二人有來有往，臉上都掛了彩。
趙嘉儀在旁邊哭喊：“你們別再打了。李一白，唐奕。”
李一白被趙嘉儀的聲音喚醒了理智，唐奕也停下了動作，但一班和二班這種尖子班的學生打架的事情還是迅速傳遍了全校。
廣播上通報批評，理科一班和理科二班的班主任也被校長親自點名批評。
這件事還引起了唐奕爸爸媽媽的重視。
一直以來，唐奕都是那種三好學生，學習基本不用他們操心，如今竟在學校裏公然違反校規校紀，與人打架鬥毆，還發展成了群架，這讓他們來到學校詳細了解情況。
操場上的監控一調出來，一切清晰明了，唐奕是被動反擊的，不是主動挑事的。這讓他們松了口氣。
再仔細看了幾遍，他們發現，唐奕跟那個送礦泉水的女孩子相處有些過於親密。
立刻見了唐奕的班主任老師。
唐奕媽媽穿著一身高定連衣裙，戴著墨鏡語調溫和地說：“王老師，這究竟是怎麽回事？那個女生叫什麽名字？”
王老師看起來30多歲，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襯衫黑褲子：“她是唐奕的同桌，叫趙嘉儀，是我們班的學生。”
唐奕爸爸語氣淩厲地接著問道：“她跟唐奕是什麽關系？除了同學之外。”
王老師皺了皺眉頭，對這樣質問的語氣感覺不太舒服，念及對方的身份，還是好聲好氣地說道：“他們倆都是按成績分到我們班的，只是關系比較好的同學而已。”
唐奕媽媽揚起下巴有些驕傲地說：“我們唐奕就是太優秀了，家世，學習，樣貌，品行，都沒得說，難免被一些有心機的小姑娘給盯上。”
唐奕爸爸聽到後對王老師說：“王老師，趙嘉儀必須調出你們班，讓她離我兒子遠一點。”
王老師點點頭：“唐總，我知道了，您消消氣。”
唐奕爸爸和唐奕媽媽來到校醫務室的門口，進了門，便看到唐奕躺在床上，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，正在包紮。
唐奕看向他們喊了一句：“爸，媽，你們怎麽來了。”
趙嘉儀也十分有禮貌地叫了聲：“叔叔，阿姨。”
唐奕爸爸和唐奕媽媽就像沒有看到趙嘉儀一樣徑直坐在唐奕床邊：“兒子，你受苦了，媽媽這就帶你去私人醫院，這裏條件太差了。早就跟你說讓你去美國讀美高，你偏要留下高考證明自己，現在碰見了野蠻人，看把你給打的。”
趙嘉儀感覺自己有些多餘，起身離開了。
唐奕有些生氣，帶著怒氣說：“剛剛我同學跟你們打招呼，你們為什麽把人家當空氣？”
唐奕媽媽神色認真地說道：“那個女孩子渾身上下哪一點配得上你，你要找也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。”
唐奕有些無語地說：“您想哪裏去了，我們年紀還小，您能不能不要胡思亂想。”
唐奕媽媽摘下墨鏡，露出一雙杏眼：“你是我兒子，你一個眼神，我就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？我直說了，那個女生，進不了我們家門。”
唐奕皺起眉頭，翻過身去背對他們不說話，用沈默來表示對抗。
唐奕爸爸接著說：“小奕，不要氣你媽媽，她也是為了你好，我已經跟你們王老師打過招呼了，馬上就把那女生調到別的班級，你以後專心學習，不要想著早戀。”
唐奕氣得把枕頭扔在他們身上：“你們走吧，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們。”
唐奕爸爸媽媽來了一趟，趙嘉儀就被調到了理科二班，好巧不巧，成了李一白的同桌。
趙嘉儀心裏很是敏感，她結合唐奕爸媽對自己的態度和調班的事，明白了個大概。
唐奕是個二代，而且是和自己有階級差距的二代。他爸媽顯然看不上自己，這讓趙嘉儀頭次感覺到自尊心受傷。
她悶悶不樂地趴在桌子上刷題，李一白側過臉來看她：“怎麽了？老同學，和我做同桌沒有和唐奕做同桌開心？”
趙嘉儀背過臉去不理他。
李一白幽幽道：“是不是唐奕給你委屈受了？我再去打他一頓。”
趙嘉儀回過頭來瞪著他道：“唐奕怎麽你了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打他？”
李一白冷下了臉色，心裏泛起苦澀：“趙嘉儀，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？”
趙嘉儀：“？？？”
李一白遞給她一張紙條，上面寫著：“山有木兮，木有枝。”
趙嘉儀驚訝地張大嘴巴，指著李一白道：“你……對我？”
李一白點點頭：“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。”
趙嘉儀把紙條夾在了書本裏：“你要是能考上北大我就答應你。”
李一白不敢置信：“真的？”
趙嘉儀點了點頭：“真的。”
唐奕站在二班門口看著李一白和趙嘉儀有說有笑的，心裏湧上一陣失落。
趁趙嘉儀出來活動，他一把拉過趙嘉儀拉到了小樹林裏。
唐奕臉上滿是忐忑：“對不起，趙嘉儀，我爸媽做的太過分了，我代他們向你道歉。”
趙嘉儀臉色淡淡的，平靜地說：“你不用跟我道歉，這也不是你的錯。”
唐奕試探著拉起趙嘉儀的手：“趙嘉儀，我喜歡你，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嗎？”
趙嘉儀重重甩開了他的手：“抱歉，唐奕，高考前我不想想這些事情。”
唐奕又懷著期待追問：“那高考後呢？”
趙嘉儀默了默，直白地說道：“唐奕，我們兩個不合適。”
唐奕還是不死心：“我們倆哪裏不合適？”
趙嘉儀狠了狠心說道：“哪裏都不合適，你條件太好了，是我配不上你，唐奕，未來你還會碰到很多好姑娘，你也會喜歡上其他人，忘了我吧。”
唐奕流下眼淚：“不，為什麽對我這麽殘忍，你知道的，我一直都喜歡你，從見你的第一眼起，我就喜歡上了你，是不是因為我爸媽，你不要被他們影響，只要我們鐵了心在一起，他們根本管不了我的。”
趙嘉儀捂住眼睛，也流下痛苦的淚水：“可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和你爸媽吵架，這樣我會很自責，很內疚。唐奕，放過我，也放過你自己吧，我們倆不可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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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奕與趙嘉儀成為了同桌。
唐奕每天會提早到教室，在趙嘉儀未到之前，幫她把杯子接滿水，而趙嘉儀也習慣了唐奕對自己的各種照顧。
理科一班的老師很是看好唐奕和趙嘉儀，認為二人均有沖擊清北的潛力。
趙嘉儀趴在桌子上睡午覺，唐奕拿出相機記錄下她的睡顏。
張煙仍舊在明裏暗裏磕著這對CP，她拉著周年說：“我打賭高中畢業後，趙嘉儀和唐奕就會順理成章地在一起。”
周年屈起手指彈了彈張煙的腦殼：“你還是好好學習吧，別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張煙拿出自己拍攝的CP照片：“看看，兩個人眼裏都是滿滿的愛意。”
周年笑了笑：“你懂什麽是愛？”
張煙咬了咬牙：“我不懂，難道你懂？”
周年摸了摸鼻子：“我自然比你懂。”
李一白來理科三班找周年玩，擡眼瞥見了張煙手裏的照片，照片上趙嘉儀的笑容明媚得有些刺眼。
張煙見他盯著照片發呆，推了推周年。
周年拽著李一白的胳膊就往外走：“找我什麽事啊？打籃球嗎？”
李一白雙手搖晃著周年的肩膀，眼睛發紅，死死盯著他：“唐奕和趙嘉儀在一起了對不對？什麽時候的事？”
周年戰戰兢兢地道：“他們倆沒在一起啊，那照片是張煙拍著玩的，你別多想。再說了，你不是對趙嘉儀不感興趣嗎？”
李一白松了一口氣，嘴硬道：“誰關心她了，現在正是關鍵時期，作為她曾經的後桌，我怕她荒廢了學習。”
周年滿臉寫著不相信：“你有這麽好心？”
李一白故作輕松：“不信算了。”
接著又道：“我們籃球隊缺一個人，你來吧，我們要和理科一班對打。”
周年看著李一白嚴肅認真的神情，看出了他眼睛裏志在必得的堅定：“好，我來幫你。”
李一白跟周年擊了一掌：“不愧是兄弟。”
理科一班那邊也做足了準備，每天放學後籃球隊都會去操場集訓，這其中就包括了唐奕。
趙嘉儀跟張煙走在操場邊上，遠遠看見兩個籃球隊在訓練：“大家都好拼啊。”
張煙點了點頭，伸手一指：“你看，周年和李一白。”
趙嘉儀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，清了清嗓子：“李一白的籃球打得不錯啊。”
張煙點點頭，恰好李一白也看到了趙嘉儀和周年，他拼了命地表演灌籃，投球。周年直接沒眼看了：“兄弟，我怎麽感覺你像只開屏的大孔雀，在這裏演灌籃高手呢？”
趙嘉儀被李一白的操作秀麻了，她轉頭問張煙：“籃球是這麽打的嗎？怎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。”
張煙拉著趙嘉儀往理科一班隊伍走：“別管他們了，我們去找唐奕男神吧。”
趙嘉儀一出現，理科一班的籃球隊就不約而同地起哄，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唐奕和趙嘉儀身上來回轉。
唐奕接過趙嘉儀遞來的礦泉水，仰頭咕咚咕咚喝了。
張煙拍著趙嘉儀的胳膊道：“男神的喉結好性感啊。”
趙嘉儀擡眼去看，被唐奕逮個正著。
趙嘉儀張嘴欲辯解：“我不是……”
唐奕笑著看她：“你不是什麽？你不是在看我？”
趙嘉儀被他說得臉紅，也反駁不了，便由他去了。
李一白在遠處看得心裏不是滋味。
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東西在不經意間被別人搶走了那種感覺。
這感覺包裹著他，讓他呼吸不暢。
不顧所有目光，他上去給了唐奕一拳。
人群發出驚呼，二班和一班的人扭打在一起。
李一白和唐奕摔在地上，二人有來有往，臉上都掛了彩。
趙嘉儀在旁邊哭喊：“你們別再打了。李一白，唐奕。”
李一白被趙嘉儀的聲音喚醒了理智，唐奕也停下了動作，但一班和二班這種尖子班的學生打架的事情還是迅速傳遍了全校。
廣播上通報批評，理科一班和理科二班的班主任也被校長親自點名批評。
這件事還引起了唐奕爸爸媽媽的重視。
一直以來，唐奕都是那種三好學生，學習基本不用他們操心，如今竟在學校裏公然違反校規校紀，與人打架鬥毆，還發展成了群架，這讓他們來到學校詳細了解情況。
操場上的監控一調出來，一切清晰明了，唐奕是被動反擊的，不是主動挑事的。這讓他們松了口氣。
再仔細看了幾遍，他們發現，唐奕跟那個送礦泉水的女孩子相處有些過於親密。
立刻見了唐奕的班主任老師。
唐奕媽媽穿著一身高定連衣裙，戴著墨鏡語調溫和地說：“王老師，這究竟是怎麽回事？那個女生叫什麽名字？”
王老師看起來30多歲，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襯衫黑褲子：“她是唐奕的同桌，叫趙嘉儀，是我們班的學生。”
唐奕爸爸語氣淩厲地接著問道：“她跟唐奕是什麽關系？除了同學之外。”
王老師皺了皺眉頭，對這樣質問的語氣感覺不太舒服，念及對方的身份，還是好聲好氣地說道：“他們倆都是按成績分到我們班的，只是關系比較好的同學而已。”
唐奕媽媽揚起下巴有些驕傲地說：“我們唐奕就是太優秀了，家世，學習，樣貌，品行，都沒得說，難免被一些有心機的小姑娘給盯上。”
唐奕爸爸聽到後對王老師說：“王老師，趙嘉儀必須調出你們班，讓她離我兒子遠一點。”
王老師點點頭：“唐總，我知道了，您消消氣。”
唐奕爸爸和唐奕媽媽來到校醫務室的門口，進了門，便看到唐奕躺在床上，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，正在包紮。
唐奕看向他們喊了一句：“爸，媽，你們怎麽來了。”
趙嘉儀也十分有禮貌地叫了聲：“叔叔，阿姨。”
唐奕爸爸和唐奕媽媽就像沒有看到趙嘉儀一樣徑直坐在唐奕床邊：“兒子，你受苦了，媽媽這就帶你去私人醫院，這裏條件太差了。早就跟你說讓你去美國讀美高，你偏要留下高考證明自己，現在碰見了野蠻人，看把你給打的。”
趙嘉儀感覺自己有些多餘，起身離開了。
唐奕有些生氣，帶著怒氣說：“剛剛我同學跟你們打招呼，你們為什麽把人家當空氣？”
唐奕媽媽神色認真地說道：“那個女孩子渾身上下哪一點配得上你，你要找也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。”
唐奕有些無語地說：“您想哪裏去了，我們年紀還小，您能不能不要胡思亂想。”
唐奕媽媽摘下墨鏡，露出一雙杏眼：“你是我兒子，你一個眼神，我就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？我直說了，那個女生，進不了我們家門。”
唐奕皺起眉頭，翻過身去背對他們不說話，用沈默來表示對抗。
唐奕爸爸接著說：“小奕，不要氣你媽媽，她也是為了你好，我已經跟你們王老師打過招呼了，馬上就把那女生調到別的班級，你以後專心學習，不要想著早戀。”
唐奕氣得把枕頭扔在他們身上：“你們走吧，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們。”
唐奕爸爸媽媽來了一趟，趙嘉儀就被調到了理科二班，好巧不巧，成了李一白的同桌。
趙嘉儀心裏很是敏感，她結合唐奕爸媽對自己的態度和調班的事，明白了個大概。
唐奕是個二代，而且是和自己有階級差距的二代。他爸媽顯然看不上自己，這讓趙嘉儀頭次感覺到自尊心受傷。
她悶悶不樂地趴在桌子上刷題，李一白側過臉來看她：“怎麽了？老同學，和我做同桌沒有和唐奕做同桌開心？”
趙嘉儀背過臉去不理他。
李一白幽幽道：“是不是唐奕給你委屈受了？我再去打他一頓。”
趙嘉儀回過頭來瞪著他道：“唐奕怎麽你了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打他？”
李一白冷下了臉色，心裏泛起苦澀：“趙嘉儀，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？”
趙嘉儀：“？？？”
李一白遞給她一張紙條，上面寫著：“山有木兮，木有枝。”
趙嘉儀驚訝地張大嘴巴，指著李一白道：“你……對我？”
李一白點點頭：“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。”
趙嘉儀把紙條夾在了書本裏：“你要是能考上北大我就答應你。”
李一白不敢置信：“真的？”
趙嘉儀點了點頭：“真的。”
唐奕站在二班門口看著李一白和趙嘉儀有說有笑的，心裏湧上一陣失落。
趁趙嘉儀出來活動，他一把拉過趙嘉儀拉到了小樹林裏。
唐奕臉上滿是忐忑：“對不起，趙嘉儀，我爸媽做的太過分了，我代他們向你道歉。”
趙嘉儀臉色淡淡的，平靜地說：“你不用跟我道歉，這也不是你的錯。”
唐奕試探著拉起趙嘉儀的手：“趙嘉儀，我喜歡你，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嗎？”
趙嘉儀重重甩開了他的手：“抱歉，唐奕，高考前我不想想這些事情。”
唐奕又懷著期待追問：“那高考後呢？”
趙嘉儀默了默，直白地說道：“唐奕，我們兩個不合適。”
唐奕還是不死心：“我們倆哪裏不合適？”
趙嘉儀狠了狠心說道：“哪裏都不合適，你條件太好了，是我配不上你，唐奕，未來你還會碰到很多好姑娘，你也會喜歡上其他人，忘了我吧。”
唐奕流下眼淚：“不，為什麽對我這麽殘忍，你知道的，我一直都喜歡你，從見你的第一眼起，我就喜歡上了你，是不是因為我爸媽，你不要被他們影響，只要我們鐵了心在一起，他們根本管不了我的。”
趙嘉儀捂住眼睛，也流下痛苦的淚水：“可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和你爸媽吵架，這樣我會很自責，很內疚。唐奕，放過我，也放過你自己吧，我們倆不可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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